乔季白攥了攥装在裤子兜里的天鹅绒盒子,满腔热情在汹涌和熄灭的边缘左躲右闪。
季芳菲歪着小脑袋认真回忆了一下,那时候二师兄突然被家里强拽回去继承公司,她在研究室一惯和二师兄玩得最好,以为就此天涯两隔,再见不知什么时候了。
二师兄也不知道回去是什么情况,就说送给她点儿股份当养娃钱,万一以后打一辈子光棍,就靠季麟骐给他养老了。
“二师兄那时候还没继承家产,手里的股份也不多,就给了我百分之五。”
“?!”
面前的可爱小女人怕不是对全球前十强市值数百亿的大集团有什么误会。
光听市值数百亿,拆分百分之五算,那也是几个亿。
乔季白苦笑,攥在手心里的戒指盒子到底没有勇气拿出来,“我的大小姐,你真是深藏不漏啊。”
现在他明白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会掉在他头上,分明是面前的小女人把饼都给他在头上吊好了的。
“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乔季白心情颇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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