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的话一出口,加长林肯车厢陷入一片异样的死寂。
慕风扯着不知死活的好兄弟,“你跟我去前面坐。”
“为啥啊?”憨批慕北一脸无辜被强行拽走。
季芳菲一张细嫩的小脸鲜红欲滴,努力压着呼吸,手上的动作却出卖了她,稍一个手抖,感觉到躺着的男人身体肌肉本能疼的缩动一下,山川冷凝的脸色却巍峨不动。
她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攥住她继续下去的手,清了清暗哑地嗓音,“到医院让大夫处理也无碍。”
有了慕北掺和的那句,季芳菲满脑子都是男人身体某个器官魔性“会动”的画面。
实在静不下心处理下去,免得男人因为她手抖受罪,季芳菲这次没有再逞强。
老宅距离最近的医院二十分钟的路程,季芳菲在路上为男人做了简单的止血包扎,仍旧控制不住男人汩汩冒血的伤口。
此时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可见的苍白,唇瓣褪色的粉玫瑰,冷冽之中透着虚弱,饶是如此通身凛冽凌人的气场丝毫未受影响。
以男人的身份,慕风早已打电话安排好一切,院长和主任医师集体出动,医护人员早就准备好接了车上的男人走医院绿色通道直奔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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