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奴隶已经清醒了,可仍旧很虚弱,这会儿奴隶营的奴隶都去劳作,唯有他们兄弟两。
塔尔之所以不用去,是因为姜晚倾已经跟这里的人打过招呼。
姜晚倾给小奴隶上药包扎时,他一直面露警戒,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蓄意待发,仿佛姜晚倾有任何诡异,他就会跟她拼命。
姜晚倾瞥了他一眼,觉得好笑:“你这眼神可真让人不舒服。”
“谁让是你们想让我不舒服的。”他冷笑。
塔尔推他一下,训斥说:“不能这么跟姜小姐说话,她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我之所以沦为奴隶,受伤,不就是拜他们寅朝人所赐。”小奴隶是一点都不客气,冷言冷语。
塔尔皱眉,刚想说什么姜晚倾就道了一句‘算了。’
其实小奴隶说的也没错,何况她也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在给小奴隶处理伤口时,姜晚倾却发现这兄弟两的古怪。
小奴隶一直在跟塔尔眼神示意些什么,但塔尔却不愿意,后来干脆直接忽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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