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雄叹了口气,低声说了声:“疯子!”
也就没再去理他,慢慢侧过身来,突然想起:“他自称卞凯谦,那是姓卞名凯谦么?我和他在狱中同处三年,一直不知他的姓名。”
好奇心起,问道:“你叫什么?”
那疯汉道:“我姓卞,薛卞之门的卞,凯风寒泉的凯,谦谦君子的谦。我疑心病太重,一直当你是坏人,这三年多来当真将你害得苦了,实在太对你不起。”
朱武雄觉得他说话有条有理,并无半点疯态,问道:“你到底是不是疯子?”
卞凯谦黯然不语,隔得半晌,长长叹了口气,道:“到底疯不疯,那也难说得很。我是在求心之所安,旁人看来,却不免觉得我太过傻得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又安慰他道:“朱兄弟,你心中的委屈,我已猜到了十之八九。人家既然对你无情无义,你又何必将这女子苦苦放在心上?大丈夫何患无妻?将来娶一个胜你师妹十倍的女子,又有何难?”
朱武雄听了这番说话,三年多来郁在心中的委屈,忍不住便如山洪般奔泻了出来,但觉胸口一酸,泪珠滚滚而下,到后来,便伏在卞凯谦怀中大哭起来。
卞凯谦搂住他上身,轻轻抚摸他的长发。
过得三天,朱武雄精神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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