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棋适时站出来,声音压过众臣的怀疑和议论,“陛下既有遗诏,我等自然依遗诏行事。”
说罢当先跪下,他身边的陈谢芳跟着跪下。
少部分保持中立态度的朝臣跟着陈家父子跪下,大多数人目光看着宋朝业和宋煦仁,等着他们的态度。
宋朝业和宋煦仁都没表态。
突如其来的遗诏打乱了他们原来所有的部署,让他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接陛下旨意竟敢不跪,诸君是想抗旨么。”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宋清词看去,只见陈克秀拄着龙头拐杖缓步而来,到文德殿外时丢了拐杖,整理好官服衣襟,慢慢走进来。
他的步伐很忙,可每一步都是巨大的威压。
他近日身体不好,一把年纪的老人为宋清词操碎了心,以至于虚弱到连朝堂都不能上。
宋清词人在宫里为皇帝守孝,只恨不能亲自出宫探望陈克秀,没想到他居然进宫了。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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