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从小就饭来伸手的大小姐，才不像慕阿姨一样靠自己自力更生的女人。

        “我——”慕言脸色一白，季成也问过她同样的问题，其实她真的很想说，她又不缺钱，有没有工作有什么关系呢？

        可显然季成并不会喜欢这个回答。

        “你先回去吧，我想跟女儿说说话。”季成倒是开口帮慕言解围，只是直接把人打发走了。

        慕言的脸色更白了，却还是没有反驳，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了。

        等到慕言走后，父女俩一起松了口气。程落伊看向季成。

        “噗——至于吗，一个女人把你吓成这样，直接赶走不就得了？你越是这样不清不楚，越是给人遐想啊？你知道这叫什么行为吗？”

        程落伊十分不赞同季成这方面的为人处世。

        “叫什么？”季成好奇的问着。

        “叫做渣男的备胎攻略啊，你把慕言当备胎了？有人照顾着心里很开心？就当没有慕阿姨期间的调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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