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祁天顺在屋子里,拍着床沿,叫苦不迭。
至于后宅的那些莺莺燕燕们,听说了燕儿的下场,谁也不愿意留在侯府洗衣做饭,一个个拿了遣散银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妈。
有些不愿再回以往的烟花之地了,也都自谋了主意,或从良或自营。
祁天顺伤心归伤心,但纵横花场多年,到底是有些道行的。
他虽然自己出不去,但是花银子找了几个画师,在冬游馆茶楼包了雅间。
把过往的美人都画下来,然后送到他的面前,凭画选美人。
一顶香樟雕花软轿在游冬馆对面的果茶铺停下,打轿子里走出一红衣美人,聘聘袅袅,莲步轻移,一张精致的小脸在初阳下熠熠生辉,如同下凡仙人那般,缥缈多姿。
冬游馆里的画师看到了,连忙舍了手里的画,另换新纸,拿起笔来,泼墨精雕。
这等容貌,一定是世子爷口中的精品美人,没跑的了。
美人下了轿子,薄施脂粉、淡扫峨眉的脸上,带着微微怒意,对着茶果铺门口的伙计道:“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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