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送往的,生意倒也是红火。
冯寡妇除了开茶馆,还是镇上出了名的媒婆子,她嘴皮子利索,眼神活泛,倒也没人嫌她是个寡妇。
附近几个村子的人家,都爱找她帮忙牵线说媒。
冯寡妇来,应该就是给说媒的,至于是给谁说,云岫就拿不准了。
大姐二姐也都到了适婚的年纪了,爹爹和二娘若是找人给她俩说媒,也是理所应当的。
“冯娘子来了。”即便是眼睛瞧不大清楚,冯寡妇跟二娘是自幼一起长大的手帕交,云岫就得老老实实的打声招呼。
“云岫,节哀啊。”冯寡妇拍了拍云岫的背,安慰了两句,就进了堂屋。
冯寡妇跟别的媒婆不同,没有花红柳绿的穿的喜庆。一身碧水翠蓝百褶长裙在脚面汲汲迤逦,看上去别有一番娇俏。
却又不同于徐娘半老的风情,冯寡妇是个正经人,即便是二嫁守寡,村里也没人敢在她家茶馆撒泼打诨。
她家茶馆新开的头几天,村里搭台子唱大戏,晚上热闹的厉害,附近村上和镇里都有人来,前任县太爷的小舅子喝醉了,伸手要摸她的脸,被她好言好语的拖进房内。
一个时辰没到就哭爹喊娘的跑了出来,衣服穿得好好的,就是人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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