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谁心疼那个人了?
她一点都不心疼,权力与义务都是对等的。
享受了至高无上的权力,至少也要承接一切压力与烦恼。
所以……
穆清黎看着佩关军营所在西方,忽然心头有点儿闷闷的。
她才不心疼他,包括自己。
只是那腹黑男那么忙,又是佩关军营,又是批阅奏折的,大约可以忙到忘记她的存在吧。
而她就是在宫里实在太闲了,所以才会不由自主地总是在揣测他想什么。
人就是不能闲啊,会闲出病来的。
正在穆清黎怀疑是不是因该给自己找点儿事做的时候,麻烦却已经在不远处,很快就来找她了。
“禀报长公主,皇后娘娘有请您与烈阳郡主前往凤祥宫。”绿衣小内侍进来恭恭敬敬地对着穆清黎和长公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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