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恪之这才回过神,“阿贵,扶我起来。”,腿已经麻了,眼睛泛红,声音也有些嘶哑。他在阿贵的按摩下,缓了缓,道:“备车,上矿山!…不要透露箭的事情…给吴老太换一个清净的房子。”
褚恪之同样被蒙着眼睛带到了山上。
“终于见到一个说的上话的了,你告诉他,我这些铁块都送给他,他愿意制成箭制成枪都行,但是我要自由,除了金陵城,任意行走的自由,入土之前看看我们一同打下的江山被他治理的如何了。”萧太公依旧是温和的语气。
“带话而已,阁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褚恪之稳了稳心神,不客气地说。
“赶巧而已,你们撞上了,我就不必往金陵跑一趟了。信你收到了吧,那是这段话的交换条件。”萧太公道。
“在下有疑问,他为何会在这儿?”褚恪之问的是崔先生的义子,他还想问当事人,跟崔先生是如何联系的,如何下手…害人的,以及为什么这么做。
“这不重要。再说我这儿不好吗?人总要往高处走。”萧太公四两拨千斤。
“在下总能查到的。”褚恪之有些愤愤。
“随你,要是我就不查了,你的小跟班聪明得很呐。你昨天要找的人,我要护着,毕竟当年投靠我的时候带了一张炼铁的秘方,这个人情我不能不还;你今天要找的,还给你,这也是交换条件,放心,我已经罚过了。”萧太公说着,给了旁边的阿福侍从一个眼神。
不一会儿,两个壮汉搀出来一个人,满嘴是血,一只舌头已经被拔下了,十指都向下不自然的垂着,嗷嗷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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