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三天。
张昱来了。
“你倒惬意。”讲话的人身着暗红色云翔符纱袍,头戴白玉小冠,端的是清眉剑目,乃是黄石县令的独子,如今的户部员外郎,官职六品,主要负责仓储,是褚尚书的得力手下之一。
我不去找你,你倒还敢来。事情发生后,李青白最不愿意怀疑的就是张昱,船着火,她的舱门被反锁。但是除了船舵,小厮,就剩下张昱。关键是她想起那天张昱说话的的态度,怪她给褚恪之惹祸。
“张昱,咱俩认识多久了。那天着火的时候,有人锁上了我的舱门。”她说完,在低头晒书装作不在意间和抬头直勾勾看着他间,选择前者。
“李青白,不是我。”张昱深吸一口气,郑重的说,“那天我被人叫醒,一直拽着到了岸上。想去救你,周围有人拉着我胳膊,火苗很大,到处都是浓烟。船几乎烧没了。公子恪亲自带人沿着河岸打捞了三天,除了一件你那天穿的衣服,一无所获。他觉得你聪慧狡诈,定然不会轻易死去,动用了自己的私人护卫。同泰寺的‘无根之泪’名声大噪,引起了他的注意。”
李青白静静地听完,实在想不出褚恪之这么清冷高贵的人,会亲自带着人找她,而且这个人还是他平常不在意的。
“不是你?你想想谁把你喊起来的?”她忽略掉心里乱七八糟的感受,分析道:
“船家。我记得他劲很大,在岸边还一直拽着我。”张昱回忆道。
两人一边回忆,一边画,修修改改,不免越靠越近。
褚恪之进门看到就是这样一个情景:两人头靠着头,有说有笑,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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