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的时候，顾言之总会听到他们在讨论此次试卷的难度以及坐在第一排第三张桌的那个女生。

        那个女生，他也看到了。

        老师还没发试卷的时候，她总会回过头来看他。老师发完试卷后，大家都在忙着做题，他也不例外。可当他抬头的时候，总会见着那人在看他。

        顾言之很好奇，她难道都不看试卷的吗？只是，她似乎给了他一记耳光。

        在他还有一道题就可以完成此次比赛的时候，顾言之看见那人已经交卷走人了。

        她这一波操作，让有些还有一大半没做的学子擦了擦额角的汗液。

        这次的试卷很难，但在顾言之看起来只是稍有些难度。

        顾言之做题的速度和平时一样，也和他整个人一样，有些懒懒的，提不起兴趣。但基本上没有遇到阻碍，所以写得很轻松，进度也走在了前面。

        只是那个人……他写题时，她在看她，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完成的试卷了。

        顾言之在沉思，直到衣袖被人攥在手心。

        停下脚步，顾言之转过身来，眼前的女孩正对着他笑得灿烂，眼睛都成了一个弯月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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