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副政委一听,差点没把盆子踩翻,赶紧抬起脚用毛巾擦着,“你这小子,办事就不能让人省心一点?”
两千块钱,绝对是一个大数字!巩副政委家打算给女儿准备的嫁妆最多也不过千把出头。
肖秦见巩副政委擦完了脚,便站起身道:“也不是让我哥他们把钱一下都花完,以后可以慢慢买东西用。”
说着,肖秦走到了巩副政委身边,把洗脚盆端了起来。
为长辈端洗脚水,肖秦认为这是自己的本分。
巩副政委也没拦着肖秦,“小潘在隔壁,你出门喊他一声,把盆子交给他。”
小潘是巩副政委的随身警卫员,和肖秦认识,他一直在注意着这边的动静,一听见开门声就立刻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把肖秦手里的盆子接了过去。
肖秦回到屋子里,就听穿着拖鞋正在地上走动着的巩副政委道:“肖秦,你们那个叫陆文清的女孩不错,头脑和口齿都很清楚,掌握情况也很全面,是哪里人呀?”
肖秦坐下道:“她是渝州的知青,不过祖籍是浙江的,他爷爷是国民党的中将参议,后来到台湾去了。她父亲是地下党、目前是地下党的边缘分子,所以解放的时候都留了下来,可不想联系人牺牲了,所以只能在学校教书,文革开始后必然的收到了严重冲击。这还不算,她下乡时当地公社革委会道副主任想欺负她,被她给打晕了,然后就跑到了缅甸,曾经当过缅共道区委副书记。我也是才知道几天,远南省和渝州市都还在为这件事通缉她。我准备明天向耿部长提出来,要求撤销通缉并惩办那个公社副主任。现在也可能不是副主任了。”
巩副政委停住了脚步道:“这种情况,撤销通缉令应该没有问题,可是要惩办人必须认真调查核实才行,如果没有有力道证据很难进行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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