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秦道:“不瞒密松先生,我是有这个想法。目前这一块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过渡,最终我还是要走出去。”
密松一笑道:“你这样回答才让我感到真实,也感到了放心。肖,我知道你的手下有一些华裔本身就是缅甸国籍,这些人不存在问题,但另外一些人如果要办理缅甸护照,这里面的程序和关系就比较复杂了,其他不谈,按我所想,至少要有利远公司书面上的一个保证。”
肖秦端起咖啡杯小喝一口,然后放下杯子道:“可以,需要哪些保证由你们提出。”
密松道:“肖想向外发展是积极的态度,而且我认为肖也具备这方面的才干,我们也不会过分。肖,你有关于几个特区发展的设想,也有在国际上发展的设想,不知能否为缅甸的发展也做一些设想呢?”
见密松借题把两人的谈话引向了深入,肖秦并没有回避,“密松先生,不管是为特区、为缅甸还是为华夏,我都希望缅甸的经济能够有较大的发展,所以这方面我当然要做认真的考虑。我记得以前我跟您提过,缅甸有些急于求成了,造成了经济结构被严重破坏,而且目前的政权体制也……比较特殊,要想重新走入正轨并非易事,但如果敢于痛下决心,敢于付出代价,能够抓住关键,要取得较快的发展也不是没有可能。”
密松向前倾了体道:“肖认为有哪几个关键?”
肖秦竖起右手食指道:“我只说其中一个,就是走回头路,重新发展私有经济,真正体现市场经济。”
密松道:“缅甸政府的计划是走社会主义的道路,因此前些年采取了国有化的政策,这其中也受到了华夏的影响。奈温和我都想问一个问题。肖是从华夏过来的,为什么就不主张实行华夏的经济体制呢?”
肖秦笑道:“密松先生提的这个问题很深刻,说实在我也不太好明确回答。不是我回答不了,而是不合时宜。密松先生就当我是做个试验吧!不过目前的效果看来不错,所以应该继续坚持。”
密松见肖秦闪开了这个问题,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了,虽然心中的疑惑没有解除,但还是感到了肖秦在这个问题上是立场坚定和胸有成竹。
几次交往,密松感到了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内涵十分厚重,志向非常远大,认为对他的将来决不可低估,因此采取了与之亲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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