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肖秦的话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罗星汉便微微躬身道:“肖的话我一定会找机会转告,不过不能保证会有效果。”
肖秦端起茶杯,向罗星汉做了一个请喝茶的动作,自己先喝了一口,放下茶杯道:“没关系,不急于一时。不过另外一件事,我想以罗先生的关系并不难做到。陆文清小姐的祖父二十多年前去了台湾,当时已官居中将参议,应该比较容易查寻。自治同盟中至少有上百人在台湾或香港有近亲,罗先生既然决定要与自治同盟携手,这件事上就有劳罗先生了。”
罗星汉道:“这是修善积德之举,我理当尽力。”
肖秦又道:“今年是远征军出征三十年,本应举行一些纪念活动,但由于缅北局势不稳,所以赶不上时机了。不过下一步我们将对流落在缅北和缅东北的国军抗战老兵进行登记核实,给予他们一些优抚待遇。明年还将在缅北建立远征军遗骸陵园和纪念碑,并会邀请远征军将士重走昔日征途。我们自治同盟要以开放、融合、尊重历史、着眼未来的姿态向世人展现自己,这也是我们做为特区的一个显著特点。我想罗先生肯定会赞同这些。”
罗星汉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对肖说的这些我十分钦佩和赞同,我愿意按照这个原则看待过去和现在。”
会谈开始了有二十分钟左右,肖秦只字未谈果敢问题,但却以足够的信息表明了他要构建一种大局,为了这个大局,连对国民党台湾都能寻找共同点加以融合,因此果敢族两派积怨的解决也必须符合他这个大局。
罗星汉更意识到了,肖秦并不是完全站在彭家声的立场上来找事的,一些话好像同时也是说给彭家声听的,自己和彭家声站在新的出发线上,虽然不是完全平齐,但落下的差距似乎并不是那么大,这个机会的前景似乎很宽。
想到这儿,罗星汉便主动又道:“肖,彭,你们前来体现了实现果敢和解的决心,我要是不响应就会成了罪人,但这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想尽力求得周全。”
肖秦再饮了一口茶,“罗先生认为到哪一步算是周全?”
罗星汉道:“主要是能够让我的部下安心,采取稳妥的方式,避免剧烈的变化。”
肖秦猛一摆手道:“这个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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