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了足有近十分钟，肖秦才略松开孔丹道：“晚上还有机会，先说事情吧！”

        半躺在肖秦大腿上的孔丹喘息着仰头道：“你……你把手拿出来，要不然我说……说不成。”

        肖秦把手从孔丹的裙子里抽了出来，掏出一张卫生纸擦了擦，“你说吧！徐伯伯是不是想让你留下来继续当联系人？”

        孔丹道：“是的，徐伯伯怨你呢！说你光想着明阳军区了，帮明阳军区弄了那么多的坦克和直升飞机，还给了明阳军区那么多的装具和弹药。‘你告诉小四这小子，胳膊肘多少要往我们这边拐一下，不然我可饶不了他！’这是徐伯伯的原话。”

        肖秦听了摇头叹道：“唉！我的手哪敢伸那么长呀？“

        孔丹道：“徐伯伯也知道，最后还是说了让你视情和量力而行，可以细水长流、积少成多。”

        肖秦苦笑一下道：“积少成多，关键还是一个‘多’字。你回去跟徐伯伯说，我会尽力想办法，下个月就先让贾路把在蜀都军区工厂的订货价格提高百分之三十，做倒贴本生意算了！”

        孔丹担心的问道：“那要贴多少呀！你贴得起吗？”

        肖秦道：“经济上没问题，一年贴个几百万还是贴得起的。孔丹，既然徐伯伯已经说了，我看你明年毕业以后就留在蜀都吧！而且也确实需要有你这样一个人。”

        孔丹小嘴立刻撅得高高，“我可不想总见不到你。去年到今年，你和江琴琴已经见了好几次了，她过年都来了，可我才一次。”

        肖秦赶紧安抚道：“其实你要来也很方便，时间套好了，两天就能到。再一个就是如果不上学了，你们哪里有那么多的假期？我觉得你要是留在蜀都军区直接听徐伯伯的调遣，我们以后见面就更名正言顺和更方便了。我保证只要我回明阳，就一定会提前打电报告诉你。蜀都到明阳每个星期有好几个航班，你说来就来。嗯，等你回去的时候给你带一万块钱，够你几年坐飞机和零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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