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初来乍到,但没有别人拿大头,自己仅拿蚊子腿的说法,程静可不是软柿子,月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双手攥住渔网,和月杠上了。
月出生之后,她阿妈就当上了族长,从没真正的干过活,身形看似很敦实,其实也没几分力气,和程静拉扯了一会儿,并没有占上风。
拽不过程静,两只小胖爪就往程静的头发招呼,下手快准狠,扯得程静头皮火|辣辣的疼。
屋棚内,族长慵懒地靠在皮毛铺垫得柔|软的土坎上吃果子,对屋棚外的情况恍若未闻一般。
自己女儿对付一个外族人,她是不会管的。
程静与人打架的记录还停留在小学时期有人用石头砸她,骂她是没妈的野种那一次,没想到新纪录竟然是因为几条鱼,月抓她头发,她就踩她的脚。
她一个穿运动鞋的,还怕她一个穿草鞋的不成?
两人你扯我头发,我踩你脚,打得如火如荼,一声愤怒的嘶吼突然插了进来,很快就被一道强劲的力分开了。
“我抢我鱼。”程静捂着自己拉扯得发麻的头皮,先发制人。
女人打架不是挠脸,就是抓头发果然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这小胖妞下手特太黑了,她头发都不知道被她拽掉了几簇。
风听不懂程静的话,一双幽深的眼看向的是气鼓鼓的月,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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