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现在是一点都不想管阿波的烂事,可偏偏近段时间风惹得她很不高兴,不管的话,想搓风的锐气也不知道要等猴年马月。
枯槁的手握住了阿波的胳膊,虚虚的将她从冰冷的地面扶了起来。
声音带了几分刻意的关心,“你刚没了孩子,坐着吧。”
见此,坐在一旁的啾啾立即搀扶阿波坐到兽皮上。
这个时代并没有坐月子的概念,状态好的妇女生完孩子不到两个小时就带着孩子窜门了,小产什么的更不可能做什么小月子。
就好比阿波刚没了孩子,也是血一停,套上兽皮就过来了。
若不是屋里烧着树脂,大家一定还能闻到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儿。
“只是让你还她一个孩子,又不是让你跟她住一起,这种事有什么好犹豫的?换做是别人求都求不来。”族长的手重重地往虎皮上一拍,口吻不咸不淡的说,下塌的眼皮一撩,眸中精光乍现。
能给程静添堵,她当然很乐意。
换做是没遇到程静之前,风可能就答应了,生孩子这回事,和谁不是生。
但遇到程静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只有生儿育女那几档事,还有生活上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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