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刮到一又冷又潮的物品,才发现他还洗了头。
“你洗了头?”她问。
“嗯。”
连忙起身去找叠在兽皮堆里的棉T恤给他擦头发。
她全部家当里就那么一件棉T恤,早就舍不得穿了,但又经常拿来给他擦头发,洗洗又晒晒。
她不知道的是,风怕冷到她,从河里上来的时候特地擦干了身上的水渍,绞了头发,不然换做是以前,他绝对管都不管头发,任由它湿哒哒的铺在身后。回到屋棚,身上的兽皮一扯,赤条条的躺在草铺,管他是哪儿干,还是哪儿没干。
“头发还没干就睡觉,头会疼的。现在天越来越冷了,以后晚上洗澡就别洗头了,白天再洗,知道了吗?”程静半跪在草铺摸黑给风擦头发,忍不住又开始念叨,“如果实在脏得难受,你洗了,就拿这件衣服擦干再睡觉。”
他体质再好也经不住他这么个造作啊。
“嗯,下次等头发干了我再睡。”风态度十分诚恳的答应。
“那还差不多。”程静满意的哼了哼,帮他擦好了头发,又给他捏肩捶背。
忙了两天,他身上的肌肉被绷得紧实,硬邦邦的,她捏起来还有些吃力,捏了十来分钟,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气息微喘。
“你躺着,我帮你捏。”听她喘得厉害,风捉住了背上卖力的柔荑,胳膊一拽,就将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压|在了草铺上,有力的大掌不轻不重的给她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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