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去床上睡。”
程静又喊了他两声,风依旧没什么反应。
她便猜他已经烧得没什么意识了,心疼的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双手穿过他的胳肢窝连扶带拖将他从灶火旁边的石凳搬到了床上。
这期间他只是难受的皱了一下眉,完全没有醒来的征兆。
当一个人失去意识,全身的重量都会压在可以依靠的物体上面,平时打闹程静虽然觉得风很沉,但还不至于沉到她拖不动的地步,连扶带拖把他弄到床上,她两只胳膊都是抖的,差点就抬不起来了。
风后脑勺有伤,程静就让他侧着趟,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翻出叠在篮子里的T恤割成了两大块。
一块用来给他擦身子,另一块又割成两个长条给他包伤口。
弄完这些,外面的天已经快亮了,想阖眼休息也休息不了几分钟,程静干脆又拿上背篓出门采草药。
和风在一起小半年,哪些药可以消肿止痛,哪些可以治铁打损伤她都一清二楚,太阳刚升起,人就背着背篓回来了,就着石锅里的冷水把草药洗干净,放在篮子里滤水。
然后,又开始盛雪回来烧开。
回暖之后,风那冻得惨白的肌肤渐渐有了颜色,红彤彤的,像是涂了层胭脂,看着十分诱、人,可程静却暗叫不好。
皮肤那么红,他应该是被冻伤了,没准还会生冻疮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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