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她也知道那是谁的作品。
虽然两人早已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但月心里还是微微一刺。
她印象中刻板无趣的男人正在为一个女人慢慢地改变……
风的头发是昨晚程静又摁着他给他剃的,他后脑勺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伤口附近的头发一茬一茬冒出了头,形成了一种十分鲜明的对比,上次给他剃头,程静毕竟是开天辟地第一回,这一块薄,那一块厚都是正常现象,新长出来的头发自然也就参差不齐,乍的一看,就像是破壳没几天的小黑鸭……的脑袋。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程静给他剃得特别干净,一眼望去就像是个放大版的咸鸭蛋,配上他高大健硕的身形,说不出的滑稽。
又见“生人”,而且还是一个没头发的“生人”,努眼睛都瞪着圆溜溜的,小|嘴微张,脸上的每一个器官都写着震惊二字。
“头发怎么又炸了?”看到他,风弯腰摸了摸小家伙毛绒绒的小脑瓜。
这一点程静刚才也很想说,努的头发好像一直都在放飞自我。
一提头发,努微微地叹了口气,一副忧愁小老头的深沉表情。他不想回答这个令人忧愁的问题,大眼眨巴眨巴了几下,小手指指向风锃亮的脑袋,“你怎么没有头发?”
风:“静帮我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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