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六科廊,更是成了这一类政潮的策源地,他们强迫所有衙门表态,并且希望借助所有人的力量,迫使新君低头。
杨慎越发觉得,执着于这种事情,半点价值都没有。
可就连自己为官五十年的老父,竟然也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实在是让人无奈。
“父亲,您可知道,王琼在查先帝的死因?”
杨慎索性跟老爹摊牌了。
杨廷和嘴角上翘,反问道:“莫非你也觉得,为父是弑君杀父的大奸大恶之徒?别忘了,先帝病重期间,你也在府中,为父做了什么事情,你看得一清二楚,你觉得为父能杀先帝吗?”
杨慎神情凝重,拧在一起的眉头,透着强烈的挣扎与痛苦。
的确,从朱厚照返回京城,他就一直在府邸,杨廷和做什么事情,也都不瞒着他。
擒拿江彬,立朱厚熜为君,迎接皇帝入京,甚至策划大礼议,杨慎都知道很清楚。他甚至很明白,老爹也有为难之处,他是被下面的人绑架了,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这一次的火药爆炸,让杨慎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父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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