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听懂的,他的眼前顿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吹胡子瞪眼的教书先生,一堆顽劣成性,叫嚷折腾的顽劣学生。
“这办法是怎么想的!”朱厚熜摇着头,笑得灿烂,“朕都有点想去瞧瞧了,这可是一出好戏啊!”
王岳也是这么觉得的。
这一次他们南下,解决漕运,触及变法最深层的问题。
那些传统的理学儒士,是断然不能一杀了之的。
必须要给他们找个去处,不然这帮人一肚子大道理,满脑子好学问,不好好发挥,岂不是暴殄天物?是要受天谴的。
用理学儒者,去教化蛮夷,这叫以毒攻毒,不管是两败俱伤,还是一物降一物,反正朝廷都没有什么损失。
李默不是第一个,当然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王岳已经把坑挖好了,只等着有人往里跳了!
而此刻的扬州,也不出意外,陷入了慌乱。
扬州的漕工不少,但是更多的却是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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