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是朱厚熜,有小太监答应。
可是在场的群臣却是不可思议。
“陛下,颜钧狂犬吠日,无君无父,怎么能给他座位?”
朱厚熜满不在乎,“大老远的进京,肯定是十分疲惫,要是再让他站着,发挥不好,就是朕的错了。”
朱厚熜说着,站起身,缓步走到了颜钧的面前,仔细打量,此人还不到三十岁,通身的书卷气,而眉眼又十分周正笔直,像个厉害的人物。
“你就是颜钧吧?实不相瞒,你所写的东西,朕足足看了三遍……说说朕的感受吧,心学主张致良知,主张贵乎本心,你似乎又把民本思想融入其中,主张一切事情,以民为先。而你的民,又是所有百姓……再看你你在萃和会的做为,应该是主张贵乎本心,四民平等,对吧?”
颜钧点头,“陛下的确厉害,说得一清二楚。也正因为主张四民平等,草民才反对高高在上的天子,若是陛下以此来治罪,草民心悦诚服。没有任何辩解。”
朱厚熜失笑道:“朕还没有那么小气,朕只是想问你,这四民平等,就能换来长治久安吗?”
“如何不能?”
“哈哈哈,颜钧,你知道三代之治吗?”朱厚熜笑着问道。
颜钧点头,“草民早先也读了不少儒家著作,三代之治,自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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