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知道臣的酒量不好,今天的话不太好说,就允许臣喝点酒,壮壮胆吧!”
朱厚熜捏着金杯,微微冷哼。
“王岳,你知道朕看到了这个酒杯,想的是什么吗?”
“多半是金杯共如饮,白刃不相饶吧!”
“聪明!”朱厚熜气哼哼一顿酒杯,冷漠道:“朕终于明白,当年太祖爷要大开杀戒了,有些人着实该死!尤其是居功自傲的!”
王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喝了一口酒,白皙的面孔瞬间变红。
朱厚熜肚子里都是怒火,他也灌了一口,本想把火气压下去,却忘了这酒劲大儿,火烧得更旺了。
他迫不及待道:“王岳,太子说了什么,你听到了吧?他这个说法,和那些劝朕爱护百姓,于民休息的老臣,有什么区别?他还语气之中,轻慢祖宗,他这是信了颜钧那些人的鬼话……太子年纪还小,朕不会跟他计较,朕现在要问你!你这个师父,都教了什么东西?你是不是居心叵测,你想做做杨廷和第二?你想架空朕,你想谋逆!”
面对朱厚熜发疯一般的质问,王岳淡淡一笑,“陛下,你真的多虑了,臣绝没有这个意思!”
“你胡说!那为何太子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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