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手段高明,他们就听话一点,如果手段差点,奴大欺主,也是有的!”
……
朱厚熜听着王岳的话,的确是鞭辟入里,“你讲的好,可你也不能光讲理学的不是,心学呢?包括你的西山学院?你们,你们就那么干净吗?你所包藏的祸心,怕是比这帮人还要大吧!”
王岳没有否认,“陛下,臣这几年,和阳明公,还有其他心学鸿儒,乃至三教九流,都谈过。渐渐的,我们有了一个想法,就是要从百姓的角度,去构建学问,去思考如何治理天下,如何开创出大明盛世!”
“大明盛世?我看是乱世还差不多!”朱厚熜毫不客气道:“你终于实话实话了,顺着你们这一套,出来的不就是颜钧那种狂生吗?不对吗?”
“不对!”
王岳断然道:“陛下,颜钧的那一套小国寡民的想法,根本是幼稚透顶,把他扔到辽东,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明白自己的荒唐之处。臣现在要说的是,陛下,您到底想做一个什么样的天子!”
“什么样的天子?天子还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王岳笑道:“陛下,在儒家的体系中,天子被奉为君父,成为纲常伦理之首,拥有乾纲独断,金口玉言的大权,说一不二,是天下的主宰!”
“难道不对吗?”朱厚熜皱着眉头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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