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说,是王岳留了个条子,他人在西山脚下,准备邀请大家伙过去,一同爬山!
郭勋傻了,这什么意思啊?天寒地冻的,现在去爬哪门子山啊?又不是春暖花开的好时候?
真的有事,摆一桌酒宴,好好谈谈,什么都好说,非要玩幺蛾子,真是不当人子!
郭勋正冒着,徐光祚的儿子徐延德屁颠屁颠跑了进来,正好跟郭勋撞上。
“原来是武定侯啊!你也来见王大人?”
郭勋哼道:“怎么?你们家也急着过来?三大国公一向是同进退的,你们家不会想当叛徒吧?”
徐延德慌忙摆手,“您老人家可不能这么说话!我这是过来学艺的。跟家里没关系!”
“学艺?学什么艺?唱戏还是打鼓?”
徐延德一本正经道:“武定侯,我手里有一批好酒,一坛三十两,三坛一百两,您老准备买多少?”
郭勋眼珠转了转,抓着胡须,哑然一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连账都算不明白,还是让你爹过来,免得被人家卖了!”
徐延德哼道:“武定侯,你还是说说,打算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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