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岳干脆摆手,晦气,太晦气了,说点关键的吧!
“皇店是怎么回事呢?无非就是在关键的地方,靠着皇家的权威,一面逃避税赋,一面强买强卖,从中渔利。我查过了,每年能给内帑送几万两银子,可事实上,流入宦官手里的钱,有几十万两之多……陛下废除皇店,也是觉得赚得太少,还替人背黑锅。”
王岳早就看透了,当年杨廷和一党在掌权之后,就大肆清扫皇店,紧接着张璁也废除了不少皇庄,还撤了各地的镇守太监。
残存的皇店已经只剩下京里、天津、张家口、通州等寥寥几处,这里面的油水最丰厚,也是宫里的人最后的命根子。
还有江南织造局,都是内廷诸珰的心头肉,命根子,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了,否则他们能干出什么来,还真不好说。
“像皇店这种模式,人家攻击你们,与民争利,那是一点都不冤枉,当然了,这个民只限定在士人范畴,至于升斗小民,被谁搜刮不是搜刮呢!”
黄锦竖起了大拇指,富贵哥讲话就是精辟。
可话说到了这一步,到底要怎么办啊?
他还是没有思路。
“皇店还是皇店,但皇店要卖点别人都没有的东西,这样也就成了。”
“别人卖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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