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孚敬脸色越发难看,拳头不由自主握紧!
“启奏陛下,事已至此,臣斗胆恳请陛下,调新军南下!”
“新军?那可是抚远伯的兵马啊!”
张孚敬很是尴尬,弄来弄去,还是需要师父出手。
干这种事情,很显然会伤损师父的威名。可除了师父,又有谁能办得好?都是弟子无能啊!
朱厚熜眯起眼睛,陷入了思忖,良久,才摆手让张孚敬下去,而后让黄锦去把王岳叫来。
差不多一个时辰,王岳才姗姗来迟。
“陛下,臣刚刚带着大皇子玩来的,我们玩得可好了,要不您把大皇子叫来,问问就知道了……”
朱厚熜半点兴趣全无。
“以后再说吧,朕问你,山东的事情怎么办?”朱厚熜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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