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的头更低了。
朱厚熜还不愿意放过他们,“翟卿,朕记得山东一地,有六位藩王,现在只存四位,还有两位在哪里?”
“这个……启奏陛下,山东的六位藩王当中,齐王因为早年行事荒唐,被废了封国,齐王一脉,迁居应天,现在南京。至于另一位藩王,是,是汉王朱高煦!”
“朱高煦是怎么死的?”
“回陛下……是,是被宣宗皇帝罩在了铜缸之中,用大火烤死了!”
“这就对了!”
朱厚熜抚掌道:“有汉王成例在前,如此处置馆陶王,又有什么不可以?”
翟銮苦笑道:“陛下,汉王当初造反,罪孽深重,不得不如此啊!”
“哈哈哈!”
朱厚熜朗声大笑,“馆陶王在山东的作为,和造反还有什么区别?当下漕运还没有恢复,你们难道不知道?”
“臣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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