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妥?难道不是无能吗?”
一句话,席书直接跪了,“陛下,臣,臣惭愧,若是陛下以为罪责在臣,臣愿意辞官谢罪!”
朱厚熜气哼哼摆手,“朕不爱听这个,别动不动就拿辞官要挟。朕要你们做事情,充实国库。如果真觉得自己有罪,就去刑部,去大理寺,去锦衣卫……真的有罪,辞官是没用的!”
席书落了个老大没趣,只能讪讪道:“陛下,臣,臣还是觉得不应该鲁莽行事,尤其是税收这一块,牵连太多,只宜缓步推进,似,似抚远伯一般,若是盘剥过甚,后果不堪设想!臣,臣唯恐北境会生灵涂炭,哀鸿遍野啊!”
朱厚熜嘴角上翘,“席书,你也知道了北境送来了一百五十万两税银,所以提前跟朕讲,这是搜刮地皮,得不偿失,对吧?你是否还打算弹劾王岳啊?”
“臣不敢!”席书慌忙道:“陛下,臣只是不信,荒凉的北境,能弄到如此多的税收,这,这太匪夷所思了。”
席书拧着眉头,不屑道:“臣以为这一百五十万两,绝对是抚远伯竭尽全力所得,根本不可能再多了。”
“哦!”
朱厚熜呵呵道:“是吗?黄锦!”
“奴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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