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还是王岳打出来的伤。
朱载垕犹豫了半晌,好几次想问最后却还是摇头了,他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还是乖乖拿着稿子跑吧!
只不过他没问,却不代表朱厚熜不会说。
“你们都别乱猜,父皇跟太师就是,就是……”朱厚熜想了好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词汇,“反正我们没有闹翻,也不可能闹翻,太子娶了他女儿,我们都是儿女亲家了……裕王,你说老亲家会随便翻脸吗”
裕王虽然小,却也知道不会,可问题是你们身份特殊啊!
“父皇,太师以下犯上……”
“别说了。”朱厚熜摆手,“你这四个字用的就不好。原本在大明,朕也不好说什么,可到了海外,乘坐在大船之上,俯视巨鲲遨游,朕突然想通了,哪有什么九五至尊,哪有什么天子皇帝,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
朱厚熜拉着朱载垕,父子俩并肩坐着。
“王岳跟我说了很多压在心里的话,他说我奸诈、好色、贪财,还说我扒了龙袍,只怕连填饱肚子都困难。我就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物。我这些人处置了不少人,可论起来,我还不如那些人……”
朱厚熜滔滔不断,讲着王岳说过的话,一口气讲了一刻钟还多,都没重样!
朱载垕懵了,傻了,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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