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把小迪亚士拖了进来。
这一回连朱厚熜都懵了,才出去多大的一会儿啊,居然没有人模样了。
这家伙的两个耳朵都被砍掉了,脖子也给割掉了。
脑袋上乱七八糟的卷发,先是被火烧,然后又被揪,血液,水泡,黑灰,鼻涕眼泪……全都搅在一起,一个脑袋,弄得给七彩卤蛋似的,那叫一个精彩。
“该!”
朱厚熜可不是心疼他,而是想要让他送个信。
“太师,你看该怎么问罪比较好?”
王岳笑道:“陛下,臣以为这事是有先例的。朝鲜当初侵占了咱们的辽东土地,咱可是给他算了一笔账的,如今也该到西夷了。”
一听这话,朱厚熜都差点喷了。
行,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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