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紧紧握着拳头,身旁的欧阳氏叹了口气。
“老爷,事情都这样了,就听天由命吧!咱们别存心作恶,包庇蛀虫也就是了。下辈子咱们不当官了,就找个山野荒草,耕田织布,好过现在万倍啊!”
严嵩深深一叹,用力点头。
他何尝不想田园牧歌,小桥流水,可是人家能答应吗?
徐阶那个家伙咄咄逼人,朝野上下,各种刀剑,都奔着他来,就算他想苟全性命,人家让他苟吗?
……
“王岳,你也是太心软了,要我说就把什么大教堂都给炸平算了。你还非要弄什么博物馆,信不信有朝一日,人家再把博物馆改回教堂。”
王岳无所谓耸耸肩,“他们愿意折腾就折腾呗,我除了关心大明之外,别的地方,越落后,越野蛮,不就越好!”
“可也是!”
朱厚熜摸了摸鼻子,突然感觉很冤枉,“王岳,既然是这样,咱们俩辛辛苦苦,跑到外面,晒得屁股都黑了,这是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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