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残忍的选择,假如一视同仁,她们也互相能有个慰藉,可偏偏是一个陷在泥潭里,一个受着万饶追捧。
她还记得当时自己的手颤颤巍巍的在娼妓和神算两块木牌之间来回徘徊,始终无法下手。她一度想向顾南亭哭诉,为何不能两个人都成为神算子?
照归最终没法开口,顾南亭一旦认定聊事情,作为下属妄想与他质辩,唯有接受才是上上之策。
穆怀秋拿起了那块刻着娼寄木牌,她只淡淡得看了顾南亭一眼,随即道:“我去。”
照归心里的感动便似泉涌一般迸发,她那时想着穆怀秋对她的情谊,只怕是这辈子都无法还完了。
但是没等她继续感动,顾南亭便从穆怀秋手里抽出了那块木牌,将其塞到了照归的手中,她错愕不已。
“你比她合适。”顾南亭的声音很平淡,仿佛在述着微不足道的事,却不知这几个字就足以给她定生死了。
她早该明白,顾南亭终究是偏心的,他的心从始至终都想着穆怀秋,这般明目张胆的偏袒,她竟然连一丝反驳的机会都没樱
那有何必在来这么一出呢?
照归比穆怀秋早了三个月到中岳,她失了清白的那个晚上,连同心也失去了。她接待是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油光满面不,浑身都似乎散发着铜臭味,真是令人恶心至极。
没过多久,穆怀秋也来了,她名噪一时的背后也有着照归的推波助澜。她原想,穆怀秋来了对自己也是一种安慰,在这异乡的细作生涯里,两人也可做慰藉。
真当是意弄人,穆怀秋身边多了一个少女,脸上总是挂着甜甜的笑容,穆怀秋披上了跳脱机敏的外衣,伪装的可真好——她还没见过在北魏时她笑的这么开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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