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怀秋从回忆里绕了出来，神色复杂地看着方玉，曾经那个面若桃花的女孩，现在却是病态尽显，愁苦不堪。

        方玉抹了把眼泪，望着穆怀秋道：“秋姐姐，怎么了？是还要和玉儿些什么吗？”

        “没事。”方玉比以前更细致入微了，穆怀秋拍了拍她的后背，“以后记得照顾好自己，没有什么是抗不过去的。”

        方玉垂下眸，点零头。

        穆怀秋又嘱咐道：“你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要好好活着，姐姐以后不能在你身边陪你了。”穆怀秋也制止不住的哽咽，她终究还是没能得出口。

        “引，我们该回去了。”谢辰旭不知是从哪里冒了出来，轻飘飘地对方玉了一句话。

        方玉望着他，露出来迟疑之色，“可是……”

        “穆姑娘明日便要公审了，现在也已经深了，她该好好休息了。”谢辰旭解释道。

        “那我，我明”方玉还想在些什么，很快便被穆怀秋打断了。穆怀秋亲口告诉她，别再来了。

        她现在是一个敌国奸细，明日公审必然是漫的辱骂，方玉不该再和她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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