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岂敢,”松平元康意外地看了眼雨秋平,“既然是公子的弟弟,那就也是卑职应该尊敬的对象。”他又补充道,“刚才在城门口,实在是多谢大人了。”
“大人快吃点东西吧,”雨秋平叹了口气,“我看大人晚饭都没怎么吃,脸色不大好啊,老是这样胃要吃不消的。”
松平元康愣在了原地。
他提醒我吃晚饭。
他是在关心自己么?
关心。这是一种,多么陌生的感觉啊。
从记事起,他就是个,注定不能被关心的人。
在外人面前,他必须是那个卑躬屈膝,对今川家感恩戴德的傀儡。今川家的人自然不会关心他,而是趾高气扬地蔑视他。
在家臣面前,他必须是忍辱负重的主公,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显露出灰心丧气的样子,永远要成为这个历经风雨磨难的家臣团的主心骨。因此,也不会有人关心他。
父亲早就不幸遇害,母亲也已经改嫁,十几年未见。
十几年了,什么苦什么累他都自己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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