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殿下,是长船纲直和长船定行兄弟二人。”使者如实回答道,“都是宇喜多家家老长船贞亲的儿子。”
“哦?”雨秋平闻言有些意外,“他们应该都是20岁出头吧。”
“回禀殿下,确实很年轻。”使者再次回答道。
等到使者下去后,宇治秀高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殿下,您在乎哪两个守将多大干什么?”
“因为事情很反常啊。”雨秋平一边思索着,一边微笑着答道,“眼下的局面对他们已经恶劣到极点了,根本没有防守成功的可能,可他们却仍然要为宇喜多家战至最后。如果守将是跟随宇喜多直家创业几十年的老臣,倒是可以理解。但他们不过是两个20岁的年轻人,有什么必要带着几百战兵死守一个看不到希望也没有意义的城池呢?”
“殿下说的好像有点道理。”蜂须贺小六也忍不住出言附和道,“确实有些古怪,他们守这城也没啥用啊,他们还想等到毛利家的增援不成?我们要是乐意的话,半个时辰就能把城拿下。”
“殿下。”一旁的直江登平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起身打岔道,“之前听说宇喜多直家有一幼子,现在可有其下落?”
在座众人听到这跳脱的发言都愣了一下,只有雨秋平颇为欣慰地点了点头,“你想的也是我在想的。”
“殿下的意思是说,守将之所以打死都不投降,就是因为宇喜多家的少主在城中?”宇治秀高想了想后终于恍然大悟。
“按理说,宇喜多直家的幼子之前应该都待在宇喜多家的本城冈山城里。冈山城被我们攻陷后,守军就逃向了下津井城,很有可能就是带着幼子一起逃亡的。”雨秋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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