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与江了了相处于一处,她病好后,却看懂了许多事。父亲的利用,冷无痕的利用。她都看懂了。
她知道冷无痕必定是在年岁还小时就步步计算着夺位,否则如何布的下那么多眼线,能知江辽铁骑主将她的父亲江陵之死是诈死。
江了了对我说:“不揭穿江陵诈死、默认我欠亲残害天牢中一家老少、登基之日废了我、甚至杀害亲生儿子冷天皓,都不过是他想逼江辽铁骑造反,好明正言顺地除掉日益坐大的江辽铁骑。他不爱我,连皓儿也是无所谓的。”
她家破人亡,一生最爱的儿子死于他手。所以,她是恨他的。
这几日她除了求冷无痕饶恕他的父亲,每每故意气走冷无痕,从不主动接近他,也从不关心他是否添衣加食。
今日主动送去红豆粥,这无缘无故的关爱必有蹊跷。
许是,红豆粥里下了毒。
这么想着,我脚下的步子越发加紧。
承乾宫门大敞,冷无痕面如死灰,笔直地坐在殿前。江了了一身红衣艳如桃李,半边面具冰冷无温,露在面具外的半边脸皙白如玉。红唇烈焰,跪坐在桌几的一侧,手臂压着头靠在桌几上,后脑对着冷无痕,双目紧闭,尤如一个睡美人。
冷无痕坐在他身侧,一动不动,脸色和双眼都如若没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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