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风雨几番愁,好得新伤添旧恨……”王妃幽怨地说完,剧组人员连爆出几声好,掌声哗哗响起。香斐儿几乎一夜之间入戏,恍如梦醒,把一个落寞的王妃演得入木三分。
剧组现在该抠侧福晋的戏,饰演侧福晋的伍宇娟,虽然是入行多年的老演员,道行很深,但新接的本子,人物的作派、小性情儿,也不能举手投足间之间演活,演出侧福晋的阴险与冷艳。
伍宇娟待回休息间之时,还不忘放下架子拜一拜一姐的山头。她像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礼盒,送给香斐儿一枚金凤钗,拿在手里,金灿灿的,凤翅做得很逼真,凤头上镶着宝石,嘴里还衔着金链,金链上还晃荡着一颗钻石,流光溢彩,看这做工就知道是宫廷御用之物。
香斐儿笑道:“妹子,这礼太重了,我可不敢收。无功不受禄。”
“姐,你真是一个实忱人,我也直说了吧。我是来请教的。姐,昨晚,你一段段地卡,后来卡在原地动不了。怎么过了一个晚上,你就开窍了呢?姐,给我一点启示好不好?”
香斐儿看看休息室内并无旁人,她伏在伍宇娟耳畔说:“我是堵着一个口气演的。”
“堵着一口气演?”伍宇娟不懂,“姐,我笨,你帮我说说戏好吧?我开了窍,一定少不了姐姐的好处。”
香斐儿眼珠子骨碌转了几圈,诡秘地笑道:“我跟你说,你可不许跟外人说。我说的是堵着一口气演。其实,我是不甘心,我怕演不好,我的位置给人取代。人家背后有靠山呢。”
“姐,你说的是二号吧?嗨,姐姐,你多心了。她演不了,我的角色送给她演,她也演不了。”
“她即使演不了,她有同学呢。这妹子交际广,有人脉。”香斐儿阴恻恻地说,“我告诉你,侧福晋本来是二号,经她那么一搅和,编剧把戏一加,你的戏一减,她就顺顺当当二号了。要是我不出彩,太蹩脚了,她的戏一加,我的戏一减。我可能要挤到二号了。笔在人家手里握着呢。只要拉得到赞助商,加戏,减戏,还不是一个晚上加班加点的事情。”
“我原以为她是个戏精,演得逼真,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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