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二十多分钟过去,看守所管教终于把聂伟带到。
此时的聂伟比昨天在警局见到时要憔悴了许多,殷禹猜想他肯定是一夜没睡。
聂伟坐在殷禹的对面,刚想说话,但见到一旁的赵飞瑾,又犹豫起来,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就不好了。
“伟哥,时间有限,我们就长话短说。”殷禹和聂伟虽然毕业后多年不见,但大学时的那份兄弟感情还在,何况现在还有案子在身,也就不搞那套虚头巴脑的假客套了。
“嗯。”聂伟点点头。
“你先把这个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殷禹虽然在警局里已经看过卷宗,但还是想听聂伟自己亲口再说一遍,毕竟人在紧张的情况下有许多细节是会被忽略掉的,而这些往往就是破案的关键所在。
聂伟整理了一下思路,不急不慢地说道:“20号的早上10点左右我到了王红财家,本来是要帮他家装路由器的,一开始敲门没人答应,后来发现门没锁,就试着推门进去。刚走到客厅就发现了沙发那边有一大滩的血流出来,我就赶紧走过去看,发现王红财已经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我特别害怕,就拿手试了下他的呼吸,发现他已经没气了,我很害怕,所以就赶紧离开了。”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我担心呀,担心警察误会是我杀的王红财,就不敢报警。”
“你之前来过王红财家吗?”殷禹想起了现场那只白色茶杯上的指纹以及那两根头发,顿时有了疑惑,如果真像聂伟所说,现场就不该有这两样东西。
聂伟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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