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相古里甲惊诧地睁大眼睛,心想王女居然全都知道了而且说得恰好和摄政王所怀疑的丝毫不差?“胡说八道!”安归咆哮道:“你全是凭空想象而已,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用不着出示证据。”海珑麟冷笑道:“只要我找到父王,所有的谜题自然会迎刃而解。”
“吓唬我呢?”安归亦还以冷笑道:“告诉你海珑麟,就算找到国王也奈何不了我因为我和绑走国王的幕后主谋毫无干系,我是被冤枉的!”
“尽管如此。”轮到沉默许久的笺摩那发话了,扭头看一眼傻乎乎的童格罗迦,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你曾经怂恿你父亲坐稳王位图谋不轨,总是事实吧?”“当初你父亲说我和你串通一气,我还没明白呢……”
“王后,王后!”依娜姆顾不得听安归接着还辩解了什么,兴冲冲地跑回王后寝宫,冲着趴在梳妆台上没精打采的珤勒尔大喊大叫:“狐狸尾巴,狐狸尾巴漏出来来了!”“什么狐狸尾巴啊?”珤勒尔动了动,有气无力地问。“明明三更天还没到呢。让你趁夜偷偷出去抓点顺气的药,怎么回来就说话没头没脑的?”
“王后,摄政王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依娜姆走到珤勒尔身后,激动地连话也说不清楚。
“说清楚点!”珤勒尔微微抬起脖子,不耐烦地低吼道。“别没头没脑的!”“我刚才路过前宫的时候无意间听见摄政王在审……”依娜姆弯下腰对着珤勒尔耳语许久,珤勒尔立马来了精神,坐直身子睁大眼睛看着她,惊愕道:“国王是摄政王的长子安归绑走的?”
“我听得清清楚楚。”依娜姆点点头,继续说:“安归意图唆使摄政王谋朝篡位未果所以暗中派人做手脚,绑走了国王。然后利用王女和国王关系不睦大做文章,污蔑王女和护国大将军私通,原来这件不可告人的秘密,摄政王早就知道了,想必是碍于脸面而不敢公开透露吧?”
“真是不可思议。”珤勒尔蹙着眉,涂着寇丹油的手指反复捏着下嘴唇,思索许久半信半疑道:“这个安归,不过一个旁系的王子平日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居然有这么大的野心?他希望他父亲继承王位,他就是王储了?他这梦做得倒美啊,摄政王可还有一个儿子呢,想当王储有这么容易?”
“我看这个安归王子啊,生来就是随了摄政王的秉性。懂得掩饰,会伪装。”依娜姆揭穿说:“平日看摄政王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其实私底下脑子精明得很,媚上瞒下,如果不是我刚才无意路过前宫,听见他们的对话,没准还真会被他蒙骗一辈子呢。王后你以前说得没错,摄政王果然是个伪善的东西。”珤勒尔冷冷“哼”一声,蓦地想起什么,好奇地看着依娜姆,“安归借此污蔑王女也说得过去,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他单单选中了那个该杀千刀的笺摩那,把他和王女拼凑成一对来大做文章?”
依娜姆挥挥手,信口开河道:“嗨,这不明摆着的吗?护国大将军掌握着楼兰的兵权,日后极有可能会成为安归的绊脚石,必须早日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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