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陀阇迦将羊小腿骨狠狠摔在桌上越想越气恼,直接承认:“若不是汉朝皇帝逮捕本王这一遭,本王怎么会发现身边有谋逆之人而且还不少?!趁着本王落难幸灾乐祸口吐狂言?此等逆女,岂能让本王不怀疑她有涉策划实施阳关的骗局之嫌。”
尉屠耆心想国王先是怀疑笺摩那接着又怀疑海珑麟,嫌疑对象越来越多,雪球也跟着越滚越大了吗,“国王恐怕是多虑了吧。”巴赛木背着手在坎吉面前来回踱步,觉得不可思议:“没听说过有忤逆到公然和父亲作对的女子。”“再说王族女子没有优先继承权,王女又何来通天本事策划阳关的骗局?”
“这就是关键。”陀阇迦气哼哼道:“她和某些野心勃勃、日益膨胀的势力之间有勾结也说不定。比如说军事贵族。”尉屠耆由此想到上次海珑麟和笺摩那两人一起登门做客的事,怔怔地问:“她和笺摩那勾结?”
“早在海珑麟潜逃扜弥国那段时间,笺摩那居心叵测主动提出愿意带兵攻打扜弥国把王女带回来,无事献殷勤难道不可疑吗?”“逆女!翻脸无情帮着别人来对付本王,本王岂能容她?”陀阇迦咬牙切齿把桌面锤得咚咚响。
尉屠耆惊诧地问:“如此说来那个时候国王你就对他们起了疑心。”
“不。那时还没有。”陀阇迦望着趴在窗前看雨景的黎帕那,眼神又变得柔和,由衷道:“本王只想找到公主并没在意笺摩那的话如今琢磨起来……”
巴赛木百思不得其解:“如果王女与护国大将军勾结暗害国王,她图什么呢?”
“老爷啊老爷。王女的事暂且放放,当务之急是国王的行踪暴露了,先考虑考虑接下来怎么应对吧。”坎吉焦急地说。“苏罗漓的厉害程度简直远远超乎我对他的了解。”尉屠耆托着脸,同样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会知道国王的行踪呢?应该向薇迪雅问清楚……”
“不不不,不行绝对不行。”陀阇迦摇摇头,“她们又不是傻瓜,问得太清楚反而会让她们看出端倪。”
“甭管苏罗漓怎么知道本王的行踪,本王最担心笺摩那会登门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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