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说:“本来摄政王没怀疑安归王子,就因为上次在城外树林里发现那具被割喉而死的无名男尸,附近草丛里还发现一枚绿宝石经验证系安归王子的,他自己也承认了。”
“我越听越糊涂。”海珑麟蹙眉说道:“你说清楚一点安归和那具男尸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侍女估摸着首席侍医已经走远,便用手挡住嘴对着海珑麟的耳朵叽叽咕咕半天描述事情大概经过。
“噢,”海珑麟恍然大悟,“原来男尸就是漠北流寇啊。此事牵扯出安归名下豢养大批门客的秘密所以王叔怀疑他是否有策划绑架国王,而且他还曾经暗中鼓动王叔谋朝篡位所以难逃嫌疑。”“莫非!”短暂停顿过后她脑子里蓦地闪过激灵,火冒三丈道,“那个暗中给太后写匿名信污蔑我和笺摩那私通的人就是他?”
侍女吓得没敢吭声。毕竟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不是他还有谁呀!太后说了匿名信是父王出事之前收到的,也就是说收到不久父王果真就出事了,笺摩那由此成为嫌疑对象。但我和笺摩那根本没有半点私情,你们都可以作证的!匿名信完全是污蔑!”
侍女嗯嗯地应着,一个劲地点头。“好一个安归。一个旁系氏族出身的王子,居然揣有如此大的野心。”海珑麟双手叉起腰在树荫下大步来回走着,脸色铁青,脸皮下的肌肉在剧烈跳动,捏着拳头狠狠道:“平时看他风流倜傥的样子原来心思挺多隐藏得挺深啊。”
“可是,王女,”侍女不解地问:“护国大将军也并非完全无辜啊他曾经动过鼓动摄政王谋朝篡位的坏心思?满城人尽皆知啊。”
“傻瓜。或许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安归抢先了一步……我看笺摩那他就是一头王子替罪羊。不,纯粹是黑吃黑。”
“快点把国王找回来吧,王女!”
“你说得倒轻松。”海珑麟冷冷地白了侍女一眼,提高声音道:“我昨日几乎把粟特人府邸掀了底朝天,硬是找不见那个老东西。”
“国王到底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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