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珑麟无比失落。似乎所做的每一件事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父王的关爱。乳母安慰说其实父王很爱她,只是对王兄王弟和她的表达方式不同。不不不。随着年纪增长,她逐渐认为父王嫌弃自己因为母亲只是一个出身卑微的宫廷贵人!
“啊!王女!恕我失礼。”海珑麟回过神才发现已经走在离开祖母寝宫的路上冷不防和珠宝匠撞个满怀,珠宝匠慌慌张张向她行礼作赔。她骂道:“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我该死。我该死。”
“张口闭口什么死死死的,不吉利的话!”海珑麟更加不痛快大发雷霆道:“你再说再说我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别别别,王女。”珠宝匠一听到要割舌头就吓得往后退了两三步,脸上先变得青白随后又涨得极度的徘红。海珑麟看见他怀里揣着什么包裹,“你手里拿着什么?”
“这是摄政王家的二王子尉屠耆寄回来的……”珠宝匠支支吾吾,想到尉屠耆在信中交代要做到保密绝不可以向任何人提起,“二王子弄坏了首饰所以寄回来让我修理。”
海珑麟修眉一跳,惊奇道:“王弟什么时候开始对珠宝首饰感兴趣了?让我看看。”“这可不行。王女。”珠宝匠拒绝说:“二王子交代过对任何人保密。”
“怎么。你怕得罪他,就不怕得罪我?”海珑麟伸手便要抢夺,“睁大眼睛看清楚——他是摄政王的儿子,我是国王的女儿!”“交出来!”“不。”珠宝匠坚持原则,护着包裹一再拒绝:“不可以!王女。你别为难我了!”
“好哇。还反了你了。”海珑麟勃然大怒非要将珠宝匠的包裹抢过来看看是什么东西冷不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楼兰王女,尊贵之躯却在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男女授受不亲,简直不像话。”
海珑麟回头看见笺摩那似笑非笑地走过来。珠宝匠忙弯腰行抚胸礼,辩解说:“卑职并非有意要和王女拉扯请大将军明察。”
“我知道。”笺摩那拍拍他的肩膀三言两语便打发走:“去吧,做你该做的事去。我和王女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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