笺摩那无话:“……”
青娅埋怨说:“不是我多嘴。当初你就不应该和摄政王说那些话。”
“我说什么了?”笺摩那眼见连妻子都对自己有误解,心情坏透,“分明是他没搞清楚我的意思……算了算了朝政之事告诉你,你也不会明白。”热合曼策马加鞭急急忙忙跑进将军府找到笺摩那,“大将军!我摸查走访得到了一大堆非常有价值的情报!”笺摩那把妻子打发走,他和热合曼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核桃树下小声密谈,“你是不是查到那些绑走国王的凶手了。”
热合曼说没有。不过楼兰王宫里面藏着不少可疑的人物。比如……。笺摩那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王后。对吧。”“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嘴上污蔑我绑走国王其实她心里比谁都介意另立新王的问题。”
热合曼满脸焦灼:“大将军啊大将军。另立新王这个问题又岂止是王后介意?”“实话告诉你吧,早在国王出事之前太后曾经收到过一封匿名揭发信,揭发你和王女私通,密谋杀害国王!”
“谁说的!”笺摩那气得七窍生烟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怒气上涌,快要把他浓密的金发给烧着,巴掌狠狠地拍在矮桌上,矮桌没被拍碎,但坚果仁已经悲催地碎成粉末。“我素来洁身自好什么时候和王女私通?”热合曼吓了一大跳正欲安慰,出乎意料的是笺摩那很快冷静下来,“呵呵呵呵呵。明白了。”
热合曼忙问他明白了什么?“这个写信的人纯粹是不打自招,”笺摩那发出命令:“你快去给我查,究竟谁写的这封信!”
黎帕那和尉屠耆、陀阇迦三人到达楼兰国都城时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分。草原上笼罩着金色的寂静,远处山峦披上晚霞的彩衣,那天边牛乳般洁白的云朵也变得火焰一般鲜红,草浪平息了,牧归的牛羊群从远方草原走来;牧人们沐浴着夕阳的余辉,驱赶着一群群牛羊走在归家的路上;一只只可爱的小羊羔和一头头活泼的小牛犊跟在它们母亲的后面在尽情地撒着欢。
淘气的男孩子坐在牛背上哼着小调;脍炙人口的吐火罗语歌声与哞哞咩咩的牛羊叫声组成了一首动听的牧曲。只有那些夜间也不回返的骆驼群,还在红柳林附近的湖边上游荡着。
“王子回来了。”守门卫兵弯腰毕恭毕敬地向尉屠耆和粟特姑娘行抚胸礼,陀阇迦的碧眸骨碌地转动两下,警惕地摸了摸脸上的灰色面巾担心这帮人如果认出自己,恐会打破计划——本王回来就是要亲眼看看某些人如何作乱。“这位是精绝国的商贾。”黎帕那未等卫兵发问便主动给陀阇迦编造了一个身份。“路上遇到漠匪打劫侥幸逃脱,打算进城避避风头。”卫兵信以为真故而不以为然,看着马背上沉甸甸的特产继续寒暄:“王子出城这一趟真可谓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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