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俊?讨喜?如果你光看他的外表那也未必在天真了。我直至现在还搞不清楚他是人还是鬼,专门揣摩别人的心事还揣摩得丝毫不差!”“而且话又说回来,苏罗漓又不信拜火教,你以为你能和他在一起吗?”
艾葳蕤不服气道:“你不也说服王子皈依拜火教了吗。”
“荒唐。我哪有资格说服楼兰王子皈依拜火教?你再乱说当心我割你舌头!”黎帕那说罢听见她哼一声,然后大辫子一甩,腰肢一扭,打开门扬长而去。黎帕那也没怎么在意继续做家务准备好早膳,回到闺房沐浴更衣然后和尉屠耆紧紧相拥深吻缠绵悱恻了一番,沉沉地入睡,直至次日清晨被门廊外突如其来妮妲的叽哩哇啦的咆哮声惊醒,“艾葳蕤这个懒骨头,天刚刚蒙蒙亮,她跑到哪儿去了?”
黎帕那睁开惺忪眼睛,隐隐听见法依则在回答:“她好像出去了吧。”“脑子进水了吗?这么早出去干什么?买东西?店铺没开门,集市没开市,连路边摊的小贩都没起床呢……!”殊不知此时艾葳蕤早就跑到了东城区,“姑娘,你找谁呀。”楼兰王宫守门的卫兵用佉卢语询问她:“状告何人?”
“我不找摄政王。”艾葳蕤同样用佉卢语回答他们,“我来找首席侍医苏罗漓。”“不可以。”卫兵听罢直截回予拒绝。“为什么。”艾葳蕤惊讶地问。
“傻瓜。首席侍医何等身份?他只为王公贵族服务。”卫兵琢磨着一个粟特姑娘来找首席侍医要么是私事要么是公事。
私事吗,粟特姑娘不嫁异教徒乃恒久远不变的真理,所以不可能是冲着谈情说爱而来。那肯定是公事喽,十有八九找他诊病,“况且你们粟特人素来自以为是,哪里用得着向楼兰的首席侍医求助?”
“帮帮忙,帮帮忙好不。”艾葳蕤将几根金条拍给他们,几乎用哀求的语气:“我找他不是诊病,我有话想和他说。”“你和首席侍医怎么认识的?”卫兵接过金条一掂,沉甸甸的,嘿,好货!他们听了艾葳蕤的话,感到好奇,“我和他见过几次面,其实则不算熟络只是……他娶妻没有?”艾葳蕤趁机向卫兵打探关于苏罗漓的私生活的消息。
“没有。首席侍医是一个自律的人,”卫兵杂耍似地抛着金条悠然地回答:“从来没有听他说过什么意中人。”“怎么,你想嫁给他?说笑吧。你们粟特人的拜火教能允许?”
“嘘~”耳边传来一声响亮口哨,卫兵们毕恭毕敬地弯腰行抚胸礼问安,“王子这么就早出去吗?”安归看也不看他们继续吹着响亮的口哨,直接走出大门从艾葳蕤身边擦肩而过。
安归走了几步远恰好刮起一阵风,夹杂着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艾葳蕤唯有自认倒霉,她为了引诱苏罗漓特地在出门前涂抹了一种粟特人以曼陀罗花作为主原料的秘制的香水,名叫失魂果,因为曼陀罗花在巫术世界中能释放催情力量故而用其制成的香水散发着一种叫人戒不了这种魂牵梦萦的气息。安归深深吸了吸鼻子,站在王宫大门边的粟特姑娘这才引起他的注意,他回头打量她一下,容貌标致,发梢上带着阳光甜蜜的味道,清新而又柔顺,鹅黄色晕圈铺满那朝气的脸庞。发丝随风在空中婉转飘荡,仿若一股清泉。微长刘海柔顺地搭在双鬓上犹如晶莹剔透的蜂蜜,遮住了那双琥珀眼中的细微情愫,米白色的巴比伦螺旋卷衣将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的白嫩而修长将小蛮腰修饰的很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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