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在里面不出来肯定有目的,我只能顺从,强行撞破会惹来麻烦,明白吗?”“好吧。”黎帕那心想此人眼睛太毒不可深交亦不可和多说废话以免节外生枝,于是又寒暄几句企图把他打发走:“你已经知道我现在活得很好就不必担心了回去做你份内之事吧。”说罢便要关窗“且慢。我还有话没说完。”苏罗漓阻止道。
“还有什么话。说。”黎帕那问。
苏罗漓意味深长地说:“夜晚好好歇息别胡闹了。”
“胡闹?”黎帕那耸耸肩膀,笑得格外轻松:“我胡闹什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暗地里做什么好事。”苏罗漓看破她那张伪装得轻松的面具,斥责道:“现在都成这样以后回宫还了得?”黎帕那淡然说了一句和你无关,“呯”重重关上窗户去灶房准备膳食。
“黎帕那。刚才我路过你的卧房听见里面说话声,你在和谁说话?”黎帕那给陀阇迦送早膳时听见他这样问,陀阇迦知道肯定不会是尉屠耆因为他亲眼看见尉屠耆在院子里劈柴。
“苏罗漓呗,你的首席侍医。”黎帕那边把早膳放在地台上边面不改色地回答。“他为什么不进来坐,而是神秘兮兮跑到你的窗边找你,”陀阇迦感到疑惑不解。
“嘿,问到点子上了——他就是知道你躲在这座府邸里所以才不敢进来。”
“我记得海珑麟闹事那时尉屠耆也怀疑过他。可他怎么知道我的藏身之处?”
“你别忘了他是侍医。侍医除了治病也懂得巫术。”
“明白了。他极有可能通过占卜知道我的下落。”陀阇迦觉得在理,点点头,“话说回来,你和他是怎么认得的呢,莫非他也给你治过病?”
“缘于几年前一次偶然。”黎帕那隐讳地回答继而话锋一转,反问陀阇迦:“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升他为首席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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