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麻烦了。”古里甲倒吸一口冷气,“我怎么回去和太后和摄政王交代?”“死婆娘,你给老子乖乖交代,”热合曼冲到依丽哈姆面前吼声如雷,“那些请柬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热合曼吼道:“不要以为自己在王女寝宫做事,就可以为所欲为!”“都尉。”苏罗漓阻止了热合曼,心平气和道:“她也许真的不知道。再说在侍医苑这种地方审问也不合适。”
笺摩那挥挥手,命令侍卫:“先把她押下去。”古里甲站在原地目送侍卫押着那个叫依丽哈姆的侍女远去,耐不住好奇,扭头问苏罗漓:“你确定她真的不知道?”
“我确定。”苏罗漓靠在门边一本正经地说:“因为请柬上还存在第三个疑点。”
笺摩那忙问:“是什么?”苏罗漓让他们重新回房间里观察请柬。“但凡写过字的人都知道,墨汁在牛皮羊皮上时日长了颜色会变淡。可是这些请柬上的墨迹还很深,说明才刚刚写上去不久就拿去南城区的驿站寄存。”
“可是纳吉布说皮袋子存放在驿站已经很长时间。”古里甲睁大眼睛,光火道:“难道他在撒谎!!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尉屠耆意味深长地问:“如果他供出幕后指使的人真是海珑麟呢?”
古里甲可奈何:“与是与否,只能让太后来做决断。”
苏罗漓想起自己跟随蒂亚妲去南城区驿站时的场景,当时蒂亚妲躲在驿站门边盯着奈茜拜,自己则躲在附近的红柳树后盯着蒂亚妲。没过多久便看见奈茜拜从驿站走出来,蒂亚妲走进了驿站。他笑了一声,问笺摩那:“驿站侍应说话时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例如说眼睛往上看,摸后脑勺或摸鼻子之类?”
热合曼脑子里激灵立马抢在笺摩那之前回答“有有有。”“首席侍医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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