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着听明白。”苏罗漓看了瓦让一眼,庆幸自己大意差点说漏了嘴。长期以来,关于真正的国王和十多年前流落民间的公主藏身在西城区的秘密除了尉屠耆,笺摩那和海珑麟之外,他从未和任何人提及过,他保守着秘密毕竟事关重大知道的越少越好。
“哼。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然而瓦让才不是容易糊弄的傻瓜,“这镯子肯定是哪位王族宗亲遗失的。”苏罗漓没回应,“……”他捏着下巴思索,逐一猜测道:“会是谁呢?国王下落不明,两个王子被押在汉朝和匈奴为质,直系亲属只有四个人——太后,王女,匈奴夫人和小王子。”
苏罗漓正要说他“别瞎猜”,外面又闯进来几个侍卫大大咧咧道:“首席侍医,尸体勘验得怎么样?”他二话不说直接抛过来一个包裹,侍卫稳稳接住,触摸手感里面软乎乎,好奇地问“里面装得什么?”
苏罗漓回答说:“死者的肝肺等脏器。”侍卫当即脸色大变,哇哇大叫着当即失手把包裹扔在地上,苏罗漓未待他们缓过神便解释死者的肝肺等脏器出现发黑的迹象,死因系中毒。侍卫听罢说太后有请。
“太后有请。”苏罗漓的眉毛跳两跳,单手撑着桌台,大为意外地说:“不是说给三日的时间吗?”侍卫回答太后临时有话想找首席侍医谈谈。
“黎帕那。”尉屠耆尾随怀抱猫儿的姑娘的脚步至卧房前,追问道:“我进门时听见国王在生气,你和他说什么了?”姑娘头也不回,“进来谈吧。”两人走进卧房关上门然后双双来到地台入坐。“我把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幸亏巴塞木老爷的话提醒。”
尉屠耆惊奇地问“噢?”黎帕那说苏罗漓深夜潜入府邸里只为盗走镯子,而不是让国王死,否则他早就动手了。“那他为什么盗走镯子却套在一具形似国王的不明尸体手腕上。”尉屠耆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不是满城在传国王死了的流言吗?他想混淆视听,让越来越多人以为国王真死了。”
“那又如何?”
“尉屠耆,作为一名王室成员,你会想不到?如果王室也相信这具戴着镶金手镯的不明尸体就是国王的话……”
“荒谬。你给我住口。”尉屠耆脸色微变,想起太后在前宫对父亲说得那一席意味深长的话赶紧打断黎帕那。“太后不傻,她根本就不相信。如果相信就不会把尸体运到侍医苑让侍医勘察,这严重违反吐火罗人的信仰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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